2015年5月10日,台灣佛光大學曆史學系教授、文化大學曆史系博士班李紀祥先生應我院邀請,到校講學。11-13日,李教授在主樓1020室做了三場學術報告。伟德betvictor体育官网、宋史研究中心、文學院及新聞傳播學院的師生們聆聽了報告,報告會現場座無虛席。
李教授的第一講,題為《由“子”之“史”考》。報告以“司馬遷究竟寫了哪本書”“司馬遷為何要寫‘成一家之言’”等問題展開。他指出,“史記”一詞在先秦時期原指“史官之記”,後成為《太史公書》之專稱。《太史公書》轉為《史記》專名化之過程,實亦即《太史公書》在屬性認知上逐漸史書化之過程。司馬遷之《太史公書》亦由私人家言的“子書”而逐漸演變為所謂“史書”,并被稱之為“史記”與《史記》。第二講《以“漢”為“書”——班固筆下的“一代”與“始末”》通過展示各個時期的世界地圖,介紹了從古代到現在,不同文明、不同團體對世界地圖的描繪手段的演化過程,解構了“西方世界”被認定是“西方”,亞洲之所以被認為是“東方”的曆史過程。第三講題為《西狩獲麟:之末與書寫之始》。李教授開篇即提出問題:作為“閱讀者”的“閱讀”而存在的“春秋之末條”,是否便是“書寫者”的“書寫”之“停筆”處?他指出,後世的《春秋》經傳為合成本。我們閱讀時應以何休《春秋公羊傳解诂》、杜預《春秋左氏經傳集解》及範甯《春秋谷梁傳集解》三部經典為底本。随後,李教授詳細闡述了他對于“西狩獲麟”的三種解釋。
李教授的報告邏輯缜密,考證精詳,發人深省。每次報告結束後,李教授還就史學研究的相關問題與在座的師生進行互動,報告在熱烈的掌聲中結束。李教授的系列講座,極大地開闊了師生的學術視野。